燕尾服的歪领结

弗拉基米尔皱了皱眉,在并不宽敞的扶手椅里翻了个身。伦敦难得的晴天蒸起温暖的水雾,阳光透过没有闭合的窗帘缝隙撒下细碎的影子。

德米特里叹了口气。

一定要在凌晨的飞机上把会议安排都弄清楚、然后若无其事的和那位女王坐半天马车?

他抬起左手看了看表,决定最后十分钟再把爱人叫起来。

清浅的呼吸声在一片寂静中打着节拍。德米特里昨晚被硬拽着修改发言提纲,现下也有些困意。他若无其事趴下,枕在硬邦邦的木质桌面上。嗯,就眯一会儿,两分钟一看表的那种。

指针运转的声音渐渐消失,表盘上的数字在眼前模糊起来。

到两分钟了吗?
还有十五秒吧。
那再趴会儿。

德米特里在一片黑暗中勾勒出方才光束刚好定格在弗拉基米尔睫毛上的样子,看起来金灿灿的。他仔仔细细地欣赏着这幅画,兴冲冲的想着要是克里姆林宫严严实实的窗帘能拉开就好了。

一定可以拍一个比这更好看的!
再等一等,斜射角度会更好。
光线。
光线?!

暖黄色的画面消失了,没有一点光透过遮挡钻进德米特里金色的瞳孔中。
他猛然站起来,没有跟上速度的大脑晕乎乎的。

“瓦洛佳,快醒醒!”

德米特里一手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马甲,大跨步走到睡眼惺忪的弗拉基米尔面前,没有绕开的桌腿甚至绊了他一下。

弗拉基米尔见状拍了一下德米特里,“慢点,没有那么急。”他看着德米特里着急地给自己系扣子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在他眉梢亲了一口,抬手捏了捏德米特里的两颊。
而德米特里的害羞按键仿佛坏了一样,只顾吞着尾音说道“都怪我”。

嗯?给我穿衣服难道是在执行公务吗?

弗拉基米尔怀疑地想着,双手不舍地离开小熊脸上的软肉,借着姿势揽住德米特里的腰然后狠狠往怀里一带。

“瓦洛佳!”

弗拉基米尔按住怀里小熊的挣扎,侧头咬上德米特里温暖的耳垂。“傍晚记得想我”,他含混不清地用气声说。

简直神经病。这算什么,明明就几个小时而已。

“就剩五分钟了,别闹!”

听了这话,弗拉基米尔更加使坏地在小熊的脖颈上落下细密的吻,手指贴着薄衬衫轻轻滑过腰线。

德米特里微微颤抖着拿起奶白色领结,努力向后仰给弗拉基米尔戴上,却怎么也调不正。他索性就这么系紧,轻轻推了推仍在他背后胡闹的人。

“瓦洛佳,该走了。”

那人从他的肩膀移开,鼻息撒在他的脸上,但手依然箍着德米特里的后腰。德米特里只好在心里说了句幼稚,忍着痒意歪头吻上眼前人。

三秒后,弗拉基米尔得到安慰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侧身离开不忘拿起衣架上没有一丝褶皱的燕尾服——现在搞的像旧衣外面披上新外套。

他的皮鞋跟在瓷砖面上落下有力的声响,快步迈向走廊尽头。

这时德米特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到门外对黑影喊到:“记得把领结正一正!”

黑影顿住脚步,说了声:“Нет!”

注:

当时虎访英,有次佩戴的领结是歪的,故出此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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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槿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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